进入半径约有十米的圆形空间,炎晴第一反应便是好大好宽敞。

为了方便学生进入,传送阵建得高出了七八个台阶,圆形空间又分为均等的四大块,每一块都分有左右区,进出者必须要按照左进右出的规则。

看着脚下时隐时现玄奥魔法经纹,炎晴有些感叹的同时又不禁生出怀疑在这空荡荡的广场怎么就能将自己传送走呢,而且连渣渣都不留下。

当然只要目的达到,其中的奥妙以及复杂的过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些都是高度机密的,妻儿不可说,妻儿不可说,妻儿不可说啊,那样就没有神奇可言了。

初来乍到的炎晴并不懂传送魔法阵的用法,在白老爹那里可没有这高科技设施,所以就只能自觉靠边站了。

雪曈长管也看出了炎晴不会这玩意儿,就教起了他来,方法步骤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首先进入魔法阵中,其次说一声楼数,什么事也不用做就会到达所指楼层。

“哦……有人用千里传找我,你自己上去吧。”雪曈长管把被子给炎晴,走出魔法阵。“你应该知道怎么用了吧,不然就爬楼梯,十五层楼而已不会累死的。”

这不是废话吗,这么简单的步骤若他还不会那直接回家找块豆腐撞死了算了,至于爬楼梯,还是省省吧,十五层楼啊,想想都恐怖。

炎晴情绪有些紧张,进入传送魔法阵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终究也才是第二次吧。怯怯的念出“十五”,刹时,炎晴只觉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同时脑袋也有一种飘忽的感觉……短短的一瞬间,炎晴的意识恢复清明之后,当再次睁开眼睛之时,他便是察觉到自己依然在传送魔法阵中,看向外面的环境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原来的房间。

“不会吧?”炎晴有些愕然,这是什么情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要爬楼梯啊。“不要啊!”

“十五!”炎晴又大吼一声,虽然自己年轻精力充沛,但也不带这样玩的。

好久,没有什么动静。

“十五!”

没有动静。

“十五!”

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十五!”

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炎晴急了,真的要爬楼梯了,不是吧。

“哎,命苦啊!爬就爬吧!”炎晴有些不情愿的走出魔法阵。

走出拐角的瞬间,炎晴又摸不着头脑了,只见一条宽敞明亮的过道两侧陈列着一扇扇紧闭着的房门。一眼望去,一直沿伸至转角的尽头。

见这情形,不用说也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炎晴心中不禁大呼神奇,这简直比传说中的电梯还要方便得多。

炎晴感慨地说道:“真的是太神奇太玄幻了,要不是亲自的潇洒走一回,打死我也不相信活人可以凭空消失,而又可以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制造师真的是太厉害了。”

制造师,即制造系能力者,以制造东西为职业的能人。

心中一边感慨,炎晴一边在15楼寻找着自己所住的06号房间。

其实这些房号还挺好找的,单数的在一侧,双数的在一侧,顺数双数房号第三间便是了。

“1506……我看看,没错了,就是这一间了。”站在1506号房间面前。

现在是上课时间,可炎晴不敢保证里面没人,毕竟是双人房,在自己之前已经有过一位原居民了,谁知道他就不是一个翘课生。

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结果里面没有任何人回应。

见此,炎晴不再继续敲门,在房门把手的旁边找到了一个的钥匙孔,二话不说,立刻将钥匙插入了孔中。

钥匙一扭,只听见“喀”地一声,直接打开了房门,一步跨入房间之中,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炎晴不禁皱皱眉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香水味,该不会是流窜到女生公寓楼了吧?心想好像不对,自己进入院门的时候,明明看到“男怪物学生公寓楼”学样,可要是走错了那个雪曈长管也会提醒自己一下的对吧(不然会被告之失职,会被老总炒鱿鱼的)。

“怪物……对,怪物!”炎晴这才恍然大悟,“既然是怪物学生,那行为很不正常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见怪不怪……嗬,我真是天才。”炎晴自娱自乐,显然对自己的理解十分的满意。

进入了房间以后,炎晴随手将身后的房门关了起来,旋即开始打量着房间,桌子靓丽如新,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各式物品摆放整整齐齐。一看便知这个基友一定是个十分勤劳的人,这样的人会长得像什么样子的呢。炎晴对他产生了些许的好感。

大致观望了一番,单单这间大厅就大约有着一百平方米的大小,还有两间卧室,一间盥洗室,总共是四个房间。

观察几分钟后,炎晴很满意,这个房间真的很宽广了,远远还要比自己想像中的大上几倍呢。

“基友会住在哪一间呢?”

炎晴将自己的席子、被子和褥子放到了类似于地球上的沙发之上,先去看一看再说。左边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把手转动,卧室门便开了,往里面伸头望去,里面摆放的东西整整齐齐的,而且这里面的香水味更加的浓郁……

“什么情况?”炎晴立马捏住自己的鼻子,把门带上。

不用说也明白,这间卧室已名花有主了。

又去看了看右边的房间,打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郁的令人垂涎三尺的各种零食味如堤溃的河水般淹埋了炎晴。里面全部是零食,这里已经不是卧室了,而是一个大零食仓库,炎晴当即晕倒在地,这间卧室也被基友给强行霸占了。

这个基友不是属猪的,就是一只斑鸠,感情自己正从天堂跌至地狱。

哎,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种可怕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啊!不玩了,这一点也不好笑!”炎晴使劲抓着自己那有些变红的头发(是的,红色头发,对于炎晴来说已经见惯不怪了,自从他坐上巴尔萨飞船后,黑色头发也在逐渐变成红色,作为当事人的炎晴也只能任由它的变色,他总得红色头发才是最为真实的自己,就没有去染黑),发起牢骚来。

看来基友是以为他不来了,就一脚独霸两室,真是大胃口。试想,如果是他先来,也会这样的吧,毕竟留着也是浪费。

无力躺在沙发上,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总不能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就乱搬动他的东西吧,这样是很不礼貌的,有时还会闹出什么矛盾来,这样就得不偿失了。想来也只能等基友回来再说,希望那个人不是什么地方恶霸、地痞流氓之类的,那他的未来就真的一片黑暗了。

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感觉眼皮有了千斤之重,不知不觉的,炎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