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依然遮着小院。

时间在大家交战的时候,过的并不是很快,只是交战的人,心里好似已经过了很久。

这不是因为时间慢,是因为这一刻会回忆起一辈子的事情来,然后才会不舍得上路!

来路多凄漓,但愿去路一片畅明。

冬寒希望今早离去的人都好走,这出自内心,这还是冬寒第一次找上门来做这样的事情。

就算有些被迫,但也是有些‘那个’了一点!

可是,这还真不是冬寒最想要的。有时被动一些,也会理直气壮一些的,只是这个‘准头’很难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好在,这一切都即将结束。

面前的老者,一手飞花曼影的镖技,可说是要比果叔还要娴熟纯正一些。可冬寒自也不是那时的毛头了。

所以,就算冬寒身上的衣衫多了几道镖口,可还是不见血迹。

当然冬寒也不是没有建树的,老人家的左肩上已经血染半襟,随着流血老者的脸色更加的曦白。

虽是,镖技如花入神,可面前的小子就是不见血啊,至于脸上要害的地方,防的都是密不透风。

老人点穴封住了流血的伤口,有些气虚的看着冬寒。

〝小子,你的甲衣很不错。成败就在这一环节上,他们都是输在了这上面。〞〝老夫,花去几分的内气也算是看出了端详。要是老夫不能破开它,那么也是没有一点的机会的!〞说着这些话,他有些惆怅。

不知何事萦怀!曾几何时?怎会有这种逆天甲衣出现?这就像一件钢铁的壁垒,只要足够的小心,还有几人能叫这小子染血?

放不下、想不通是一回事!可这小子从出现直到现在,没什么异常的逆天,可这也太叫人无法不颓败了。

就凭着一个‘好东西’就会叫人眼红失控,真不知他是怎么安然过来的?

〝呵呵,老人家不用在合计了。这不是一般的甲衣,可以毫无骄傲的告诉你,在大陆上也许还有,但绝对不会,再有像我这样的珍贵的了。

其实,冬寒就是在瞎扯。

这东西就算有,也会险有人能够完整的炼化到身体里边的,要是没有奇遇,就说一般人的身体是难以承受那份重力的。

冬寒要是全部显化出来,那就更加的叫人乍舌了。所以,冬寒还是撒了一个小谎。没有叫他太憋屈。

老者点点头,这会也是缓过来不少。

随手,拿出几支有些漆黑的精镖。虽然,冬寒感觉到了它那几支镖的不凡,只是冬寒也有不凡的东西没有用呢!

这会看老人家,一阵蓄势也好似到了最后的阶段了。

老者很认真的看着几支黑标,好似有些在回忆和怀念。

冬寒宁心静候,同时也做好了新一轮的准备。

这也是是他最后的机会,或许是一轮很难缠的一阵琼花曼舞,不过冬寒也有了结束战斗的心思了。

要说刚刚还没有什么把握,也就从老者出门的那一刻,冬寒就不在有那种感觉了。就算老者有很多的不凡,只要他不能破开自己所谓的甲衣,那么他就没有什么让冬寒可畏惧的。

何况他现在形单影孤,孤掌难鸣,就连个掩护和佯攻的人都没有。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处在很不好的lue势下。也就是一份难以表述的‘东西’使他们都留了下来。

或许,离开对于他们来说,那是有些不可思议的,或许有很多冬寒不知的原因,总之他们都没有离开。

这或许是一份骄傲,但这也省去冬寒的诸多的烦恼。

说起来,冬寒也是比较佩服这些不是很叫人待见的高手。不过这份执念还是值得尊重的。

可,无论如何。结果都是残酷的,这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就看谁能笑到最后而已。

老者还是毫无前兆的运镖,然后,光点笼罩冬寒,由于这一阵的来势狂如飓风,冬寒也是凝神应对。

自己的镖路也是超常的发挥着,在躲闪的同时还要回击,就在躲闪的同时,那几支漆黑的黑线出现在冬寒的眼前。

一缕警觉在心里升起,漆黑的黑线毫无稀奇,可那股气息有些怪异,一共五支成箭羽状激射而来,这一刻,一丝阴冷的气息随风而至。

冬寒手镖发挥到极致,几支经过‘铁汉’前辈炼制的精镖及时的阻击而出。

一阵刺耳的交鸣后,还有一支镖只是稍微的错开一些偏差还是很快的激射到了冬寒的左肩处。

这一刻,‘玄水甲’再也没有再隐藏,很快的的就在衣衫里显化出来。

‘嘭’还好,那黑线并没有破开甲衣,不过这股力量不小,对冬寒已经蹬蹬蹬的向后退了五步,脸色一红,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来。

“嗯哼,这家伙劲道不小。老人家小子接下你的,接下来该是我来了。〞虽然冬寒什么‘七星连珠’‘九星连环霸天’的镖技不能施展出来,可五支六支还是能用来试试的。

而且,这有着一些用意的。那就是为‘化形镖’做个铺垫,对于这样的高手,没有先招那是没有一点用处的。

冬寒的反击很快的反了回去,而后,‘化形镖’紧随而至,而且不是一支。

要知道,现在冬寒已经不是那时只能发几次‘化形镖’就会内气枯竭的时候了。

有了‘疑气诀’以后冬寒对体外‘化形镖’操控也有了质的飞跃,也控制的精巧细致了很多。

当然,这是对上使镖的老者。他本身就是这方面的高手,当然也有着诸多的防范手段。

可他一定不会想到冬寒疑气化形中还有特殊的‘东西’,而那东西就是冬寒最大的依仗。虽然没有太多的使用,但对它的效能还是有着很大的信心的。

果不其然,但老者发现它不凡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支化形的细锥镖,就如流光激射到了他的心窝。

结果一如冬寒所想,‘噗嗤’一个透明的血洞就见他身体向后飞了起来,然后没有一丝言语的跌摔在有些草屑的尘土里。

只是几吸就不在有任何的异动。

冬寒这才舒了一口气,接踵而来的刺痛从全身传来,虽然他们没有破开冬寒的‘玄水甲’可那力道可都不小。

这会稍一松懈,痛楚也就毫无压制的传来。

冬寒浑身抖动了好一会才能运功舒缓了下去。

看着满地的血迹和许多的残镖。冬寒知道这一仗,就算有些艰难,但还是值得的,至少能有几天的安宁了。

接下来,就是打扫一下战场,这活冬寒还是轻车熟路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