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离子时还有几个时辰,我定了一桌酒席,一起去吧,长老?〞〝算了,还是你们去吧。岁数大了不喜欢动了。〞〝也好,那我们就先去了。〞长老点点头。

两个中年武者跟着三帮主出了门,每人叫上两个随从,就出门往一家大的酒家走去。

按说这些不是什么大的秘密,只是谁会想到冬寒都听在耳朵里,而且还是一字不差的,全部听到。

这事有点扯远了,还要查到四方城去了,就算冬寒和小师弟不说,只要那方祥知道,肯定毫不犹豫的就会派人全都灭了.不过这样下去要麻烦啊,有些事还要抓紧点。

不行,真就不能在和他们来没有烟火的战争了。

冬寒想想还是给方祥去个信,叫他准备着点,但凡有这样的人就地捏了。

冬寒出门,看到伙计,〝我出去一下,一会那位公子来就说我稍后就回来。〞〝额,这……〞冬寒看他一眼,一下子明白了,拿出两张银票给他,〝这是菜钱我先结账。〞他脸一红,还要说些什么,冬寒已经下了楼去。

来到方家酒肆找到那位老者,〝曲前辈,给方祥回消息了吗?〞〝回寒客卿还没有,要到明天白天,现在都是信鸽传信的多一些。夜里它们分不清方向。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寒客卿你开口就行?〞〝没有,我就是要你们捎带封信给方祥,最快要多长时间。〞〝明个一早出发,不用到晚就能到四方城。后个晚上就会有回信。〞〝好,帮我拿笔墨。〞〝您随我来。〞〝你这边安排的咋样了。〞〝从别酒肆和药铺调了几个人过来,也把这事和临海城的总部说过了,他们也在谋划这事,估计也会上报家族的。〞〝最近不要孤身出门,小心防着生人靠近酒窖和伙房。〞〝好,我这就去安排。〞把冬寒带到一间有书桌的房间,他就退出去,安排冬寒交代的事情。

心想这也太小心了吧,不过他还是照办,一是这样做虽有些小提大作,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二就是就算没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他这样一张萝。倒是有人开始有疑问,〝我说老曲你这是发的什么风啊,这有什么好看守的,难道有人会冲进来不成?〞〝怕的不是有人冲进来,就怕不知道谁冲进来?到时我们不是失职在先,无能在后吗?〞〝那个小子是什么人?〞〝嘘,闭嘴,我们可以开玩笑,他可不行,他就是前段少爷传书过来要小心招待的两位客卿之一,说话要留心啊老几位。〞〝哦,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也去认识一下。〞〝他好像有什么急事要与少爷联系,等会出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好好,现在你怎么安排,大家怎么办,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找上门来的,来者不善啊?大家精神点,不可马虎。〞冬寒写好信,稍稍折一下放在桌上,然后出了门,这时外面有三个老者在那曲桦身后,老者看冬寒出来,上前几步。

〝寒客卿,这几位是其他铺子调过来的,都想和您照个面。〞〝几位前辈有礼了,哈哈,本来是我要拜见你们的,可是这不碰上事了吗?几位前辈见谅啊。〞〝寒客卿,客气了。没想道年少有为啊,幸会幸会。〞那曲桦一一给冬寒介绍一遍,冬寒也是耐心的与人家攀谈,最后告诉他信在桌上,冬寒会等方祥的回信,然后与他们告辞。

再回到酒楼的时候,丰磊倒是回来了,其他几位还没到,不过丰磊说很快就到了。

冬寒刚坐下,那个伙计就进来了,红着脸来到冬寒面前,〝对不起,这位少爷,这是您的银票,掌柜的要我退给你。〞〝嗯,为什么?是不够啊还是有啥差错?〞〝没有,只是小人不识得二位,所以才接下银票的,但掌柜的见过丰少爷,我一说这事,他一顿大骂,还叫我退还银票。〞〝呵呵,不妨事,你先拿着,等会我们吃完你在结账就是了。〞〝那怎么行呢?〞一个穿着比较得体,满脸怒色的五旬老者看着伙计说道。

〝你这不是在侮辱两位公子吗?别说还没吃呢?就算吃了一桌酒席还能上二位的眼吗?〞〝银票留下,退到外面去。〞伙计把银票想给冬寒,看冬寒没动有些不知所措的来回看着老者和冬寒。

〝你先放到桌上。〞冬寒说道。

〝老者一抬手,两位招待不周,让二位见笑了,这样这顿我请客,算给您二位陪个不是,丰公子我在商会见过您,下面的人不知道,您别见怪啊?〞〝哦,掌柜的贵姓啊。〞丰磊问道。

〝免贵姓王名通。〞〝呵呵,王掌柜的是敞亮人,不过我们可没有白吃的习惯,这样,朋友我们就算交下了,但钱不会少给的,你先忙吧。有啥事您言语一声,能办的我帮忙,不能办的你也别挑理。〞丰磊说着抱拳。

〝这…好吧,赎王某唐突了,二位公子请。〞那人退了出去,这像是一个插曲,不过到不影响什么。

〝兄弟你刚刚去哪了,没啥事吧?〞〝没有,去了一趟方家酒肆,托他们捎个信。〞〝喔!〞〝我看你刚刚好象不太想和掌柜的多说,是怎么回事?〞〝没啥,不熟要慢慢处可以,而且他跟你不同,他做生意的,你不是。我就是一个小混混,没有老爹,没有商会我是个蛋啊?所以呢这种人很多,当然不是不和他们来往,不过要有一定的距离,我老爹教的,不是我自己想的,哈哈。〞〝哈,那我有什么不同。〞〝你不是主动找上我的,再说我老听老仇他们总说起你,说帮了他两次,由其是第二次是他们好几个人,我对你好奇啊!〞〝而且一见面,感觉很对味,很合路子,呵呵!我最大优点就是看人,能不能做兄弟还是可以看出来的。〞〝那你怎么看我的。〞〝低调,神秘。可以相交。〞〝哈哈,说的不错。〞门外传来仇冰和那几位的声音。第一天接风的那些人都到了。

〝上菜伙计。〞〝来咯。〞一会他拿来热毛巾,每人一块擦擦手,然后拿下去,出门跑堂的已经把冷碟端了上来,丰磊把桌上的银票塞给冬寒。

〝你不能笑话几位老大哥啊,赶紧把银票放起来。〞甜羹还没喝完,那丰磊说的白水黄鸡就端了上来。

长方的瓷盘,已经改过刀还稍有血丝在鸡骨里,鸡皮油黄饱满欲破,旁边一方尊口碗,装着浓香酌料汁,红油汪汪的青绿点缀。

这菜倒是吃过,但跟这比要差着远了去了,这一看火候,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行的。

冬寒跟‘果叔’是学过的,那老人家的暗器都使出花来了,至于烧菜也是不差多少,就是都用素的,不过那什么菜什么火候都告诉冬寒了,这鸡肉断生,骨不流血就是最好的火候了。

鸡肉细嫩,粘着料汁,真的没有啥再比这个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