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钰听到顾清歌这么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扩散,一直蔓延到了眼底,看着顾清歌也是越发的温柔。

“皇后下的毒?她们如何得手的?”这是顾清歌唯一想要知道的问题。

“这个......”萧钰一直对于这个问题都是避而不答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又突然想了起来。

萧钰面色有些躲避和为难,让顾清歌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寻常,这个事情是跟自己有关?

不然的话,他的表情不应该是如此的为难和释然。

“说啊!你不说我可生气了,这事情的起因都是这个,如果每次我问你都避而不答,我会越发的好奇,自己找答案的。”顾清歌说的认真,语气里不容置疑。

“他们利用了你,记得月娘么?就是那个厨子。她在教你厨艺的时候,有教过你如何晾晒茶叶,她在那里加入了慢性的毒素,而我却又只喝你给的茶叶,才会......”萧钰越说越让顾清歌心惊,一张小脸已经是变得惨白,是她!

竟然是她害了萧钰的!如果不是她招来了那个月娘,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是她一时兴起害了萧钰!

一脸的自责和愧疚,恨不得死去,真是让她心痛,自己怎么会那么傻!会相信一个这样的人,是自己的警觉不够高!害得他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

“别这样,别咬自己的嘴唇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才一直都不说的,你非要问,看你难过的样子,不知道我会心疼么?”萧钰狠狠的掰开她的唇,不让她在凌虐自己的唇,都已经是咬破了。

鲜红的血滴慢慢的流下来,让他心痛!

附上她的唇慢慢的允吸,他也痛的不可自拔,对于这个事情他不怪任何人的,尤其是顾清歌,对方的下手那么的严谨,她如何能防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呢!

轻轻的推开萧钰,顾清歌还是满脸失望的看着萧钰,对于自己她是无限的失望,如果不是自己,怎么会有今日!

“防不胜防的清歌,跟你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借用了你的手,他们还会有别的招数,这个事情和你是没有关系的。”萧钰一遍遍的强调,神色有些紧张。

顾清歌的头脑渐渐的清明,他说的对,防不胜防,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自己在这里自哀自怨的有什么用处,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知道了,你放心吧,这难过也是一时了,相通了自然就好了,只是自责自己不够谨慎,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下手了,那你打算如何办?”此仇不能不报,对于想要伤害萧钰的人,顾清歌都要他们付出百倍的代价!

“放心,她不是很喜欢下毒的么!我也送他们一点好东西!”萧钰的唇角勾出冷笑,仿佛黑夜中的死神,他怎么会随意的受人欺凌。

一点还手的余地都不给自己呢!他就不是吃了亏不反击的人,所以对于这个事情,萧钰有他处理的办法。

“你是对着萧寻下了毒?”顾清歌挑眉试探的问道,这半年多不回来,京城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她需要慢慢的去了解,掌控局势才能获得胜利,这是萧钰教给她的,她也在时刻谨记。

“确切的说,不是毒,而且毒瘾!”萧钰点着顾清歌的小鼻子说道,一脸的深不可测。

“那是?”顾清歌的眼睛睁大,突然想到了柳叶说的那个域外而来的果,有瘾有毒,使人迷失心智,无色无味。

“你说的是那个罂粟对么?是那个花和果?”顾清歌何其聪明,萧钰只需要一点就透了。

“还是我清歌聪明,就是它了!皇后不是喜欢给我下剧毒么?那我就遣人给他儿子的洗澡水中每天都放入这罂粟粉末,因为从皮肤外围达到心中,通过热水侵入全身,无药可解!”萧钰邪狞的勾起唇角,害他的话,就准备把命拿出来偿还吧!

“你是打算让他自甘堕落,让皇上不得不选择你,兵不血刃?那皇上会不会有察觉?慢性的毒药会让他一点点的变化,应该不会是有察觉的吧!”顾清歌想着萧寻本就不是什么精明人物,皇帝本就不喜。

如果他在屡屡犯错总是会在帝心中大打折扣的,对于皇位的不二人选自然是萧钰了。

皇后和国丈就是在如何的垂死挣扎也是不够看的了,这关键人物是萧寻!

“察觉与否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他萧寻自己追求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媒介,其余的都是他自己自讨苦吃,皇后国丈也得自己打碎牙齿自己吞咽。”萧钰对于这个的把握极大,所以才敢如此的说话。

“你有把握就好了,真是想要看到皇后和国丈天天气吐血的模样,想想也高兴!”顾清歌已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只不过这后面还有一个皇上屹立不倒,萧钰的下一步就是皇位了吧!

只要皇上一日不宣布太子位,那太子位就终究会有变化的,所以他们一刻都不能懈怠,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一夜如此过去了,俩个人互吐心事,相互安慰,顾清歌感觉自己睡的异常心安,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最好的结果。

不用很幸福,只要有萧钰陪在身边,深宫内院,乡村小屋都是最好的。

她所追求的并不多,就是一个爱人相守一生,仅此而已。

“小姐,还不起,王爷可说了,他一会儿上完早朝回来接您进宫呢!”一大早玲珑就来伺候顾清歌洗漱。

“他怎么不叫我一起去呢!这个人真是的。”顾清歌有点埋怨,他去了还要在回来,多麻烦,早点叫她起来一起去皇宫,他去上朝,而她去见母妃不是挺好的么!

轻轻的梳理着自己的发髻,然后拿出一些比较淡雅的用,她越发的不喜欢娇艳的东西了,看来也是这年岁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