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我淡定的看着他说。

“首先,我会在逃跑的途中会回头,那是因为我突然间发觉我的钱包在逃跑途中掉了。现在你问起我和唐女士的关系的话,我觉得,那只不过逢场作戏(暗指玩玩)罢了。”

“看来你还挺风流的啊…”吴天首次在我面前露出微笑。

那会让我曾一度认为,我临时编造的就连自己都难以相信的谎言他竟然像个智障一样,听了进去。

可我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像一头猛兽一样向我猛扑,不带任何的仁慈。

他伸长身子,上前就是拽住我的衣服领口并沉声对我说。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伊成!别以为我拿你没有一点办法!你不要看我对待你好你就对我得寸进尺,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人,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我很想像陈队那样把你吊起来,打一顿!如果不行的话我再把唐女士拉出来,在你面前打她…”

他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于是那会儿我抬起自己的头,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

“你敢!你要是敢对她有任何的不敬试试!我会以实际行动来告诉你,这是错的!”

“哦?”他微微挑眉看着我说,“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承认你们两人之间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是的话,那么请告诉我,不要害羞!哦忘了告诉你,从刚才进屋时,我早就让我的同事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录下来了。这次就算你想怎样保护你女朋友,相比我们的录像里有你的录音,你很难洗清你与她的干系吧?”

这一招还真够狠的啊。

尽管当时的局势对我来说是不利的,可那会的我还是微微仰头笑着面对吴天。

他没有再继续向我咆哮,而我一边整理自己的领口一边对他说。

“你想要知道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现在,你该把我怎么办?”

吴天也有模有样的模仿着我的动作,整理了下刚才他凌乱的外表后对我说。

“重新把你的口供说一下,因为你的口供听上去就像是儿歌一样。”

那会儿我总算是坐不住了,站起身背对着他大声咆哮。

“这话该我对你说!吴天!是你们一直对我隐瞒着什么,却不肯对我说实话!是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你们可以直说!没人会说你们无能!”

“你最好注意下你的措辞!黑曼巴!”

尽管我从他说话的口吻中听出了他对我的说法很是厌烦,可那会儿我愤然转身与他面对面说。

“想要我的口供?!这对你们警察来说不是很简单吗?这对你们警察来说,就跟过家家一样!只要把人打个半身不遂的,罪犯内心肯定承受不住那么打的伤害,肯定会把所有事情全部脱口而出!”

顿了顿我皱着眉头大声咆哮。

“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想要我帮你们做什么事,或者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如果你们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对你们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那会儿也皱着眉头对我说。

“你口口声声对我们说,我们其实有活要求帮你干?撇开你的身份不说,你给我点出一些证明。”

那会儿我愤然的用食指指着地面对他说。

“就凭我待在这所警察局里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件事!想从我身上套个口供,根本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我的同伙也被抓到,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用一些下三滥的招式从我这得到你们想要的口供?我就问你!为什么!!”

审讯室整整有三秒钟的时间都是重复着我最后说的那几个字。

当时吴天的表情是震惊的。

我和他的眼神在空中对视了有一会儿的时间。

后他支支吾吾只能对我吐出一个字。

“你……”

趁他还没把话说完,我直接抢过话权对他说。

“你是不是想问问我,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

或许是我连续命中对他的红心,导致他当时是用轻微的点头以示应声。

那会儿我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暗暗对自己嘀咕一句:这要从很长的地方说了。

我第一次被警察抓,那一刻场景依然触目惊心。

青年时期的我根本承受不住那种被外人当成荧幕上的那些明星一样来对待,更不用说,在他们大部队的拥护之下再被殴打的事实了。

我15岁左右,那是我再社会上最后一次作案,我的幸运女神在我作案的过程当中,或许是堵车的原因,导致那次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不仅失去了小雪,还得在悲痛之中承受那些警察对我的恐吓和劝说。

我把事实说了出来,他们不但不信,而且还说我是胡说八道。

为了让我配合他们的工作,在我进警察局的三天之间内,一天都没合过眼。

因为我身上的伤。

因为那会儿也是冬天!

很难忍的那种疼痛。

那是我记忆以来,唯一一次警察那样暴力对待我。

因为他们给我的是另类的混合双打。

大冷天的,他们脱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在我身上浇冷水,同时还对着我吹电风扇。

我挺过了这一关,可还是挺不过下一关。

他们开始鞭打我。

对的,你没听错。

那种刑罚就像是社会还没形成时,整个世界动荡不定时才有的暴行。

他们固定住我的四肢,用一根长鞭子对我殴打蹂躏。

鞭鞭入肉!

当时我被打得连血都打出来了,那会儿甚至是一度觉得我自己快死了,生命正在倒计时当中。

可我还是不认他们在我身上强加的罪行。

因为我根本不像是他们所说的样子。

那会儿我被鞭打时,因承受不了疼痛的关系,舍弃所谓的自尊,向那些警察求饶。

那些警察还不忘警告我,说要是我不把事实给说出来,那么这场噩梦就不会结束。

可我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挺了下来。

被抓的第二天,警察带我进了一个审讯室。审讯室当中,有一个西装打领带着近视眼镜的中年男子。

他号称是来帮我的。

是奉我父亲的命来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