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的起点都是一样,都已经发现了怀韵,眼看怀韵就是奋力奋争的目标。抓到他的人就有机会得到宝盒。

时间紧迫,不容许我思考,一间一间的敲门开房间,随后赶来的范兴学也没有说什么,一间一间的开始搜查。

而身后的任康那帮人,脚步正在逼近我们。他们知道我们也在找怀韵,从而柯阔大老远的就警告我。

“黑曼巴!凡是都得有个先来后到!怀韵本人是我们先找到的!你可别抢了我们的生意!”

这算是哪门子的生意?你是先找到了怀韵,如果说那人就是你的话。按照这个道理,你进商场看中一件多人想要购买的衣服,那肯定就是你的了吗?

一间一间的开始搜,这个过程比较漫长。不过正当我走进一间洗手间里查看怀韵是不是躲在里头时,耳边再次传来声音。

将头探出窗外,只看见怀韵本人惊慌失措,怀着不安上了自己的车,启动车的过程当中还在不断的回头看!

“范兴学!他在外头!快点去去追他!”我在屋里里大喊,同时奔跑出去,跑出这栋楼。

来到室外,我看到怀韵正驾驶自己的车辆,车尾后扬着灰尘朝着一处空地驾驶而去。

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撒丫子就往他的方向跑。

因为这片区域大多数都是堆积杂物,路面凹凸不平,我的脚步很快就追上了他的车子。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凭借着自己的双脚追上了一辆正在行驶中的车子。但是你要知道的是,车子在路况恶劣的情况下,它的车速能有多快?

追上他的车子,我个人位置尽量与他的驾驶座保持一个水平线。我奔跑的同时他非常不安的通过车窗看着我,不断的想加速甩掉我。

我尝试让他停车。

“停下来!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快点停下来!我只问你一些问题!”

我不知我说的这句话在他的理解范围内是什么。反正我这么一说之后,他马上驾驶车辆,偏离轨道,同时也偏离我,目的是要让与我保持一些距离。

车子发动机是机器,它不会感觉到累。在我奔跑的过程当中,却感觉到双脚疲累,速度正在放慢,我感觉车子的速度在增加,而我则是不断在减速。

为了不跟丢他,我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一手抓住驾驶座上的出车窗,利用它带我飞。

怀韵显得更不安,他看着我的手就像是看着魔鬼一样,马上摇上车窗。

完了,这样子下去我的手肯定会被车窗给夹住!我不能再继续抓着车窗的!

大概是我只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我与冯文明的那个接力跳高!

就这样做!

手紧紧的抓住车窗,双脚蓄力纵身一跳,我跳上了车顶!但是车顶并没有让我可以抓住稳定住自己的支点,当时的路况如此恶劣,我感觉自己像是上错了航班一样。

右手握拳,锤击着驾驶楼上方,同时不断在大喊。

“怀韵!我们找你只是想问你一些话!我们不想伤害你的!我们不想伤害你的!”

似乎我的嗓音太小,他自动屏蔽,没能把我的话他听进去。

当时我趴在他的车顶上,想找个方法进入车厢内。可私家车并非和商务车或者加长豪车那样,顶上有个盖。

就在这时,怀韵所驾驶的车辆迅速冲向凹凸不平的地面。本来在车顶上的我没有一点可以稳定住自己,我感觉自己身处地震中央一般,坐立不安。

不要以为他不会开车,所以他才会朝着那些凹凸不平的路面行驶。他是知道我在他的车顶上,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我从他的车顶上滚下来。

我记得那时候没能稳定住自己,导致我身子一会儿摆在左边,一会儿又被震到右边。

这样的动作反复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终于,车子驶上了道路平缓的水泥路。

一想到刚才的波动过去后,我觉得他拿我没了法子。所以我想与他有更多的交流。

“喂!我们真的不想伤害你!快点停车!我们不会伤害你!”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停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的!停下!”

可是就当我这么喊他的同时,他越是越激动,我甚至没察觉到当时的车速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冲刺当中。我感觉自己人在云霄飞车上。

唯一不同的是,我自己没有安全措施!

我在他的头顶,这在他眼中或许被认为一直有把枪指着他的头一般,这让他百般不安。

当我察觉到危险到来时,想让他减速,这样的速度对我来说着实过于危险。

想再次敲击车顶,想让他听到我的声音。可手刚举到半空中,他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当时我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整个人就像子弹一样,从车顶冲出去。

当时我在空中旋转一圈,面朝下落地与地面产生摩擦,继续向前滑行一圈。

由于来得太过突然,再加上惯性,落地之后我的胸部感觉到短暂的窒息。

身后的怀韵也没有跟我说一句抱歉,他当时重新起步,掠过我朝着我的正前方驶去。

当时我感觉我的全身关节部位等等都在隐隐作痛,我连站起来力气都已经用尽了,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怀韵的车子与我距离越拉越长,渐行渐远。

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想要脱下自己的上衣看看哪里受伤了的同时,身边疾驰而过几辆车。

放眼望去,是任康他们的两辆车队。掠过我身边时,他们也是把我当成透明人一样看待。

不然咧,我又和他们没什么交情。我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会关心我?

“啊……”长吁一声,这会儿才看到胸前磨掉了一块皮,酸痛酸痛。

不过没什么大碍,皮外伤而已。

一辆车伴随着速度与微风,靠近我时,余光瞥见地面上印着两个车轮痕迹。

“快点上车!事情还没玩呢!”车上的范兴学对我大喊。

是啊,还没完!现在任康他们也没有抓到怀韵,还不能放弃!

打开副驾驶的门,还没等我关上车门,范兴学猛然踩油门。随着惯性,我的身子往后仰,差点就人仰马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