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范兴学大笑。

“你们两个!真的是够了!”正当我们聊得正慌时,无线电那头传来唐诗诺的怒吼声,“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都到现在了还在开什么玩笑?黑曼巴,你要是把你的职业当成是一场游戏的话,那你之前应该不用胆怯任康的。”

她给我们泼了这冷水,让我们看清目前的形势,她说得也有道理,我也没有顶她,而是照着钟泽所说的去做,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暗格或者密室之类的。

可钟泽似乎玩上瘾了,我只听到他弱弱的回应一句。

“我这不是在帮他放松放松嘛~整天这样紧绷着神经也不是什么好事。”

据我所知,暗格密室之类的,它的开关都潜藏在肉眼可见,却又能让你极为忽视的地方。按照这些道理,我把酒窖里的东西以及食物快速的检查了个遍,根本没有像钟泽所说的有什么密室暗格。

失落之余,我责备钟泽一句。

“钟泽啊钟泽,看来你电影是看多了,我根本就没找到什么密室暗格。这也就不说了,你还让我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拜托,那万一真的有的话,你不就得感谢我了?我说的只是万一说不定有,并非是一定有!”钟泽很狡诈,那极品口才很快帮自己辩解。

“好了,你现在去地下室看看。记住了,我给你的迷药,你也可以把它粘在自己的衣服上,也可以放入饮料当中让他们喝下。这得看你怎么灵活运用了。”冯文明。

我应了一声,想要下楼进入地下室。可就在这时,我的手竟然在无意间把一瓶调味料给放倒。瓶子摔在地上,房间内顿时稀里哗啦满是瓶子破碎的声音。

当时我内心那个一惊,左思右想: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惊动了楼下的那个女仆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办?

果真和我想象的一样,不一会儿我就听到那个仆人一边唠叨着一边上楼的脚步声。

当时我想跑已经来不及,干脆躲在门后面。

我听到仆人先是查看了对面的酒窖,然后才我我所处的食物贮间。

因为当时情况太急的关系,我没有把门关上,仆人看见之后,她更年期再次发作。

“哎哟!我的老天爷呀!看看这都是什么事情!看看啊,到底是人做的还是老鼠做的!把这屋子给整的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去理会她当时是什么感受,趁着她正在惊叹着思考着到底是谁做的同时,我蹑手蹑脚,看着她的背面钻出屋子。

直到我到楼下时,还能听见她的嗓门在那叫喊:看来我下次得让人来清洁下屋子,这么多的老鼠不说了,还把少爷的东西给打翻了!

走出大宅后的我心有余悸,心跳一直蹦蹦蹦直线上升。

鬼鬼祟祟的绕道大宅后方,我看到了前方,距离我大概30米处有一个小口。这个小口里头还透出光芒。

我知道,这就是那个地下室。

在行动之前,我必须保证期间不会出什么意外。

“冯文明!你刚才说把这个迷药粘在我的衣服上,同样能起到它的作用对吗?”

“是的,这迷药效果非常明显,不过持续时间不太长。你得争取时间。”他说。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会不会有事?”

“只要你捂住自己的鼻孔就行。”

计划继续进行。

我身上没有饮料,现在也别想着去外头买饮料之后再进这里。这会浪费我更多时间。

之前我可以在酒窖里拿几瓶红酒,然后再把迷药放进红酒里,这样可能会快点。

可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些!

想也没有想,掏出兜里的迷药,将它涂抹在自己的两只袖子上。之后尽量少摆动双手,这样会让我还没到酒窖下之前,他们先没倒,我倒是先阵亡了。

地下室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潮湿。可我当时记得,这点我并没有看出来,相信设计这个地下室,肯定是为大师!防潮做得很好。

到楼梯拐角,我就看到楼下正在有几个人在围在一起打扑克牌!

当然,他们在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以为是任康本人,连忙收起手中的扑克,再站回自己的岗位上。

要是任康看到这一幕的话,他们会不会解雇我就不懂。

但是我懂的是,在看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到来时,他们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们的表情也有些疑惑,其中一人问我。

“喂,你是谁?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连忙赔笑。

“几位哥,我是新来的。我想知道这里有什么,然后就来了。”

听到我道出自己的身份后,他们一脸的无奈,商讨之下掏出兜里的扑克牌,继续刚才的牌局。

我想继续往下,与他们保持距离之后再拍打袖子,让他们吸进迷药。

可其中一人一脸厌恶的指着我警告。

“我警告你啊!这个新来的,你别再下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是什么岗位的现在赶紧回你的岗位上去!我说的是马上!”

我僵硬的挤出微笑,快速走近他们,递给他们每人一根烟,说道。

“唉,几位哥,别这样。我是新来的,我就是想混个脸熟,套个关系什么的。你看,大家以后就是在一个地方上班了,你说是不是?啊?”

那几个看门的当然没说什么,接过我的烟后,叼在嘴边,我很识相,掏出兜里的打火机赶紧给他们点上。

牌局正常进行,似乎我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他们也不介意我在旁边看。

直到牌局结束之后,有人整牌,另一个年轻人又对我说。

“怎么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事不?如果没有的话请你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要不然被我们队长发现的话,炒鱿鱼才是你的最终下场!”

“嗯嗯嗯!好好!”我熄灭了自己的烟,拍打袖子,让黏在衣袖上的迷药散发出来,同时也在对他们道别,“那哥几个我先走了,祝你们玩得开心!玩得高兴啊!”

他们玩牌正忙,再加上我是新来的,根本没有理会我。

顺着楼梯往下的同时,我故意放慢脚步,为的就是等待他们昏过去。